他又拍了拍手臂，叶燃没忍住小心靠了上去，还像上课开小差的学生一样特意拿单子挡着自己，假装自己在认真听。陆衍看他靠得不是很实，还帮他挪了一下脑袋，单子慢慢盖到脸上，睡得愈发踏实。
在台上莫名吃了一波狗粮的陈益:???
你两现在是完全不避了吗?
会议结束后，他忍不住问陆衍，“你跟叶燃不会是谈了吧?”
陆衍收拾资料，没理他，陈益又追上去调侃:“真谈了?那你两结婚我要坐主桌啊，要不是我极力推荐，就你这臭脾气他都进不了我们队。”前面的人忽然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邀他试训的是我，面试盖章的也是我，跟他签合同的也是我，怎么看也是我功劳更大吧。”陈益愣了一下，发现好像真的是这样。
他好像察觉出点什么，快步追上去，
“陆衍，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喜欢叶燃了，早就想让他来我们队?”
前面的人不答话了，将一堆资料塞到他手里，“你找人帮我整理一下，录好发给我。”
陈益接住，“怎么这么多?”
忽然反应过来对方在转移话题，再抬头，人都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