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给我住手,信不信我把你们都冻成冰块。燕子,你也不管管她们。”
我可没时间去管她们两个吵闹,因为更大的问题就在我的面前,那个老汉已经在村口等候我到来了,而且他可能已经等候多时了。本以为会有很多人来,可现在看来现在正是一天最热的时间,根本不会有人傻到在这么热的天跑来这里看单挑,所以也就用不到我和乔胭想到的障眼法。
“小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你看,我这不是就来了,你手都掉皮了,是等我时用搓手来缓解害怕的痕迹吧。”
“爸爸打儿子是天经地义,你就该忍着。”
“放屁,那个上面说:爸爸打儿子是天经地义,儒教的书上吗?我告诉你,爸爸打儿子不但犯法,而还未必打得过。更何况你个在伏击时把自己摔成了太监,哪里来的儿子。”
那老汉怒目圆睁瞪骊,看来他已经猜出来是谁告诉我的了。
乔胭在阴凉地扇着蒲扇催促道:
“你们打不打,我这边的刨冰都快化完了。”
“崽子,今天你必死。金之术·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