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那里没有亮灯,是黑色的,像是个阴沉沉的眼睛,不知道看了我多久。
余序察觉到我的失神,他在我唇上亲了亲,“小芙,怎么了?”
察觉到我在看着对面,余序亲了下我的耳朵,“这么远,对面看不见的,别胡思乱想。”
我还没说话,余序顶夸今入,我瞬间咬紧唇,便把心里仅剩的那点点不安抛到脑后去了。
又过了几天,我最后一门考试也按期结束,我和余序商量着过两天就回新泽州上的小镇度过寒假,傍晚,我刚走出校门,就收到了谢雍发给我的消息。“过来,我们算清楚。
我看着这条简短的消息,心里沉甸甸的不安总算是消散了大半。只要谢雍愿意谈条件,就摆明了是要一刀两断,对我来说再好不过了,我拿上了银行卡,想了想,又带了录音笔,以防万一。经过蛋糕店,还特地选了个他喜欢的蛋糕。
谢雍对身材管理十分严格,他晚上压根不碰那些油腻和容易发胖的东西,喝酒次数也少,除此之外不喝饮料,家里堆满了空运来的矿泉水,唯独他好像很喜欢这家带着茉莉味道的蛋糕。这块蛋糕奶油细腻,并不甜,混合着清淡的花香。
我为了讨好他,又买了一束包装精美漂亮的茉莉花,拿在手里,一路坐着地铁到
了公寓,让我有些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