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章特助不由想到他陪同她第一次参加君和集团董事会时的场景。
彼时只有十八岁的少女，接手母亲留下来的庞大商业集团，哪怕面对一帮集团有意刁难她的老狐狸时，脸上也依旧是淡淡的样子。
——秦羽凉并非亲弟弟这件事，在林苡夏的人生里，只能算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的试探多少有些多余。
林小姐对秦羽凉的好，并不是建立在亲情之上，而是亲缘关系之上。
他了然颔首，将手机收回，道：
“抱歉，林小姐是我唐突了。”
“林小姐处理得很好。”
林苡夏莞尔微笑，“谢谢。”
她的脸上还带着未褪的苍白，笑意温和，却不及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