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了会儿，问：“咱们能联系上王导吗？”
廖芳一愣，马上道：“怎么？你姐谈不下来吗？”
说起来秦羽凉的这位牛逼的姐姐，廖芳一直觉得对方挺神秘的，她做秦羽凉经纪人也有两年了，愣是同对方一面都没见过。
不过她倒是和对方打过一次电话。
那清冽的声音一开口儿，听起来就不是普通人。
“她都搞不定，咱俩就更没戏了吧！我听说王导最烦流量艺人，就算你现在是顶流，到他面前也没太大优势……”
秦羽凉“哟”一声：“王导脾气还挺大呢。”
“可不是么。”
廖芳说着，又把话题扯回来：“欸，不是，这王导当真派头这么足，连你姐都搞不定呢？”
“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