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严寒的男人生得一副与名字截然相反的张扬皮相,吊儿郎当歪进盛晏对面的软沙发里,应得理直气壮:“这不是知道你不介意,我才敢迟到的吗?”
盛晏懒得理他,夹烟的修长手指隔空点了点桌上酒杯,言简意赅:“罚一杯。”
严寒低头一看就夸张“哇哦”了一声:“限量版的路易十三…盛老板到底是罚我还是赏我?”
其实这近二十万一瓶的酒,在严寒这种世家少爷眼里也不算什么,他就是单纯贫惯了而已。
盛晏也由着他贫,只是问:“你喝不喝?”
“当然要喝了!”严寒边应得毫不犹豫,边利落给自己倒了一满杯,没加冰没兑水。
同盛晏碰了杯,严寒真的一口气就灌下去了一整杯。
盛晏也将杯中剩余的大半酒液一口饮尽。
花果香与酒香瞬时弥漫开整个口腔。
放下酒杯,杯底与桌面磕出一声轻响,严寒敛了不着调的模样,仔细端详了盛晏两秒钟,下结论道:“你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