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会怀疑自己听错了，几乎条件反射地反问：“大什么？”
问完才觉得自己好像又在找死。
但让他又没想到的是，他反问完，人脾气还挺好地又重复了一遍：“大乘期大圆满境界，你大概是没听说过。”
杜厄刚进来就发现了，副本里还是有灵气的，但这些玩家身上，只有蒋会有一丝丝的灵气，也就相当于炼气期的引气入体那么微弱。
而且蒋会显然不会控制自己身体里的灵气，这些灵气并没有沿着经脉运转，带动周遭天地间的灵气汇入丹田，让修士的修为慢慢增加。
蒋会身上的灵气遍布他全身，动也不动，老老实实待在原地滋润他的身体。
这让他不像个“人”，倒更像是一个盛着灵气的器物。
再跟朱梅聊聊天，杜厄很快就意识到，这些人所在的世界跟他截然不同，那是一个科技发展的世界。
虽然没有御剑术，但人类可以搭乘一种叫飞机的法器在空中飞行；没有引火咒，普通人也能在家里使用一种叫煤气灶的法器点火烧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