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下手没轻没重,一寸一寸按过去,碾得掌下皮肤泛起了层红。
赵珩心道伤口少有。
多是被大力拖拽撕扯所致的挫伤,伤处皆上好了药,包扎得极妥帖。
赵珩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意料之外的药味滚入口中,酸涩交织,苦得他皱眉。
连皇帝被瓷片割破的嘴唇都用了药,赵珩随口感慨一句:“好心细的大夫。”
话音出口,哑得连赵珩自己都怔了几息,自昨日醒来后他就滴水未进,又和姬将军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眼下喉咙火燎般的疼。
周遭寂静,无半点人声。
赵珩缓了缓,勉强撑着起身,欲这么瞎着下床,试试能不能摸到杯茶。
赵珩腿不动则已,一动就……
赵珩直挺挺地砸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