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陆行之仿若石化般,定在原处不得动弹
昏黄的月色下,是她忽然凑近的绝美容颜。
那明亮的瞳干净纯稚,仿若蒙了一层迷离的霏雾,渗满了他的模样。
她比他矮了大半个头,为了能够擦拭他额间的灰,她踮起脚,左手儿环住他,轻拽他的衣摆。
太近了,温热的呼吸在他面上痒痒徘徊,有甜腻的糖果的味道,
他后知后觉该推开她,垂眸瞥到自个脏兮兮的手,干咳一声,绷直身子,侧头避开。
“夫人如此违心夸赞,我受宠若惊。
苏烟笑着,“夫君表现好,我愿意哄你。
由于他侧头,她无法继续给他擦拭,遂缓缓收回丝帕,却见他顺手接过她手中的丝帕
“这就叫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