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听到这个名字,身体一顿,互相交换了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
阮清翻出湿巾给陆景泽擦着脸颊,尽量压低声音不想被别人听到:
“能站起来么?我们先回家吧?”
被董事会成员围着问东问西却始终没睁眼的陆景泽,在听到阮清的声音后,缓缓抬起眼皮。
眼前的人,朦胧看不真切,但即便陆景泽现在醉的快要失去意识,却依然仅凭感觉就认出了阮清。
他点点头,像只听话的小狗,脑袋埋进阮清怀中,被他扶着跌跌撞撞站起来。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剩下的人终于开了口:
“这个姓阮的小伙子什么来头,没见过呢。”
“据说是陆少的小情人,之前慈善晚宴在陆总家见过一次,还以为陆总就是玩玩,醉成烂泥嘴里还一直叫着这名字,看来是喜欢得紧。”“这位可是哪家的少爷公子?”
“听说....就是个老爹欠一屁股债的穷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