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祁星宸一字一顿地打出这句话。
阮朝想了想，回复他。
“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替身和金主的关系?”
“当然，你也可以当做我们是在谈恋爱。”
阮朝很讲道理:“选择一个你愿意接受的接受。”
谈恋爱?
祁星宸直勾勾地盯着那三个字，眼睛都快盯红了。
这和他想象中的恋爱根本不一样。
他的初恋，他唯一一个情窦初开的对象，他第一个喜欢的.....只把他当成男朋友不在身边时的慰藉品，把他当成怀念男朋友的替身。甚至他和他男朋友都没有分手，就让他插足了这段感情，让他变成了一个人人唾弃的第三者。
而他，明知道事实的真相如此残忍，却没有及时抽身，反倒犯贱似地一股脑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