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缱惊得一下缩回手,磕磕巴巴:“你,你没睡着...."
谭西平没说话,只是慢慢睁开眼。
眸中清明,哪里有丝毫睡意。
温缱怔怔地与他对视几秒,重新探出手,指尖轻触他的手腕,轻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说“随你”时虽然是笑着的,但温缱总觉得他就是生气了。
谭西平目光定定看着她,并不否认。
温缱指尖继续向前,搭上那骨节分明的冷白手腕:“我只是随便说说,没有真的想辞掉实习。”
谭西平手腕一翻,温缱的指尖掉落在床单上。
“我说了,随你。”嗓音平淡,听不出情绪。
温缱怔在原地,想再解释点什么,但她实在不能把握谭西平生气的点,也没有哄男人的经验,一时陷入沉默室内昏沉又寂静,空气仿若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