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引一向有这样的能力,那就是让人看不出他究竟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他用一副极为真诚的表情,说出一番看似荒谬,细品却也有几分真切的话。这让星迟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往下接。于是星迟只好用最俗套的方式,追问道:“这么严重?那我怎要么办才好?”
闻言,白月引的表情比刚才更认真了,“是你的话,也就无可奈何了。毕竟就算你做了更过分的事,我也拿你没有办法。”纵容,好像一直都是他与她相处的主旋律,而白月引也从来都不介意将其点破。
星迟:“....."
高高抬起,轻轻放下,羽毛扫过一般的痒。
如果星迟继续追问的话,反而显得太急切太主动。
她不介意继续拉扯。
于是星迟眨了眨眼睛,转移话题,“师兄,你是不是快回来了?”
白月引:“嗯。我一会儿把具体的行程发给你。
星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