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
周渔还挺大喇叭的。
江载雪又道:“夏天的时候我娘在县城买回家一只蝈蝈,叫的可好听了。”
沈持的心一紧:“……”不会是从他手里买的吧。
“一次我把它从笼子里拿出来,”江载雪的话不少:“你猜怎么着?”
沈持:“它咬你了?”
江载雪笑着摇头否定:“我掀开它的翅膀,看到底下点着好几处朱砂点,我用指甲刮了刮,那朱砂掉了,谁知朱砂一掉蝈蝈的叫声也变了,跟呛了烟似的,‘极——极——’,难听死了……”
从娇滴滴的歌姬娇娘变成了瓮声瓮气的抠脚大汉。
“江兄,”沈持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家是不是住江家胡同……”他报出一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