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这几天日头太毒辣,等凉快一些再说吧。”要是中暑了伤到身体,可就得不偿失了。
沈山:“嗯,你的主业还是上学,以后你爷奶你爹妈支撑不住的时候,再说卖蝈蝈这条路子吧。”
后面的半个多月沈持都在村头和溪水中玩耍嬉戏,沈家很消停——今年年景好,地里的庄稼收成好,存放得当,够一家吃三年了。
到了七月初,下过几场秋雨后没那么热了,沈持再一次去地里捉蝈蝈,而后拿到县城去卖,不过后来他不用走街串巷,都是老客户介绍人来买,有时候还要预定,忙碌到月底,挣了二两多银子,加起来是六两。
好家伙,是他爹一年的俸禄银子,沈煌夫妇在房里咋舌不已。
沈持则深深地松了口气:一年的束脩挣出来多半,不全拿家里的银子,他可以稍稍心安理得去念书了。
不过沈煌还是怕儿子为了眼前的暴利耽误了念书,严肃地说道:“过几日要去书院念书,这两日收收心吧。”
沈持:“放心吧阿爹阿娘,我会好好念书的。”
这个月,沈全他们愈发勤奋刻苦,每日回家都在油灯下写字温书到很晚才就寝,打那之后,再没被打过手板。
沈全和沈正能写出像模像样的“上大人”了,这让杨氏高兴得想上天,拿着两页纸一直在朱氏面前晃:“没想到他们还真是念书的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