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房没开窗,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木头味道。
许沐子想过要回答邓的的问题,却又在开口间感受到落在颈侧的温热鼻息,她受不住地打颤,在感受着吮吻的同时,喉间问出叮咛。这大概,也算是一种回答吧。
邓昀停下来,垂眼看着许沐子,在她喘得最急的时候继续和她接吻。
这个吻很漫长,强势地清空了她脑袋里的所有想法和逻辑。无论“去做飙车族”这件事是否出于真心,都消散得无影无踪。在送邓昀到校门口后,许沐子折返琴房,试图用勃拉姆斯击退自己的魂不守舍。
在一曲肌肉记忆的精糕弹奏后,大脑终于开始重新思考音符时值、处理连奏和断奏,她却收到邓的发了的信息一“下次接吻别哼唧。”
“别勾我。”
许沐子把额头抵在钢琴上,re、mi、fa、sol发出抗议的共鸣。
她想,到底是谁在勾谁啊。
也许是因为逐渐适应了不是天才这件事;也许是因为有同谋的陪伴,在寒假经历过一系列叛逆刺激的行动,令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许沐子依然是容易想东想西的内向性格,但那个学期,她的心态明显开始好转,已经可以把某些负能量和紧张拿出来自嘲。在忙碌着准备独奏和比赛的时间里,许沐子和邓昀偶尔联系。
大多数联系是在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