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存在感越来越弱,甚至好几次他们兄弟二人都忘了我叫什么名字,还以为我是借住在别墅里的客人。
我非但没有因为被冷落而难受,反而感受到一股久违的自由感,于是,在每个人都为林知恩的生日准备的那段时间,我悄悄地逃跑了。
没多少人留意,也可能因为林知恩的到来,已经没人再关心我的情况了。
慢慢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正枕在余序的胳膊上,他睡得很熟,一张清隽好看的脸。
我忍不住抬手碰了碰,他嘟囔着,“好痒……”
很真实的感觉,我笑了笑,稍微放心下来,起身,推开卧室的门。
客厅里一片黑暗,只有沙发处那里的落地灯亮着,非常微弱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
余序知道我总是喜欢半夜三更起来喝水,所以特地准备了个保温杯放在柜子上,不管我什么时候起来,总是有暖暖的热水。我低头端着杯子,往前走了几步,视野前方,我好像看到有人坐在那里——
我瞬间紧张起来,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动物。
对方坐在我家的沙发上,我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我知道他在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