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距离一中校门口两公里的一家名叫圣草堂的中医馆内。
陈默半坐在仅一人宽的单人推拿床上。
他的膝盖此时已经有明显的红肿,穿着白大褂戴眼镜的老年中医正弯腰朝他膝盖处的穴位上扎针。
巴掌长的细针扎进肉里,尾端还晃晃悠悠冒着寒光。
看得在场的另外几个年轻人牙齿打额
“痛吗?”苟益阳没忍住问坐着的人
陈默额头上已经开始冒细密的冷汗,不过他似乎很搞长忍痛,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闻言还抬头扯了扯嘴角,“要不换你来试试?“别别别。”苟益阳连忙摆手,依旧有些难以置信,“之前在杨家的楼梯上你让我扶你,你说风湿我还以为你摘笑呢,感情你来真的。一起来的有四五个男生
当时在操场,大家看他脚完全走不了,还以为他伤了骨头,着急忙慌就要把人往医院里送。
虽说结果没断腿,可现实似乎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齐临那几个人更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