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寻是医院的常客,倒不是说他经常生病,而是他经常陪家人来。
幼年模糊的记忆里,白色的医院病房就占据了大半。所以他很清楚这样的单人病房有多贵。
可现在,自己住在这里。
宴寻猜想——
也许是自己长大之后有足够的能力支撑他在这样漂亮又昂贵的单人病房修养,也足够支付长长的医药费账单。
只是未曾料想,自己七年以后的未来他结婚了,有了一个男性的爱人
咚咚。
这时赵护士的敲门声打断了宴寻的思绪,她很抱歉地表示仍旧没能打通他先生的手机,只能安慰道:
“宴先生,你别难过,你家那位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请或者他手机可能出了点问题?”
“没事,其实我”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