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相信,我把衬衫扣子微微解开些,“我住在你家过-敏,很不舒服。”
谢雍意味不明地轻哂一声,又不动声色地收回。
“今晚不会了。”他说。
我无法说服他,只能惴惴不安的跟着他回去,只是这一次,谢雍带我在门口录了瞳膜和指纹权限,告诉我,这个公寓以后我再也不会迷路了。
我非但没有觉得欣喜,反而更加惶恐。谢雍买的那些东西我不敢用,在浴室把衬衫脱下的那刻,我仔细看着自己的脖颈,锁骨。
因为皮肤很白,红痕又细细密密的,最初,我以为是过敏,靠近镜子后,我忽然吓了一跳。
是吻痕。
只不过,那个人技术说不上多好,而余序又舍不得在我身上留痕,我对吻痕的印象还停留在很久以前青青紫紫的时候。
蒋棹的床品并不好,暴戾和征服欲下,他做哎后留下的痕迹,非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