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前所未有的宁静,好像偷偷从那苦果里咂一点蜜,来麻痹自己痛苦不堪的神经。
哪怕片刻也好,想安稳睡个好觉,神经紧绷得快要断了,她仿佛是那个被熬的鹰,快要被驯服了。
梁思谌“嗯”了声:“回去躺着,我唱歌哄你睡觉。”
“好。”
太冷了,云舒都快要凉透了,四肢麻木,从躺椅上下来,浑身的皮肤针扎过一样既麻又痛,她艰难挪回房间,躺到自己床上。
“我躺好了。”她说,仿佛短暂地忘掉了两个人扭曲的关系,重新回到小时候,他说什么,她只需要照做。
他把视频改为通话,清了下嗓子。
“眼睛也闭上。”
“嗯。”
两个人默契地偷一点温馨,谁也没再为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