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雪又说:“且不说刺杀太子有多么的难,自从两年前他在扬州遇刺后,身边明里暗里的守卫就增加了不止一倍,寻常人难以近身。”
“就说刺杀太子这个罪名,谁来担?公然与朝廷作对,我们魂断聆是不想活了吗?这个单子谁敢接?楼主他敢吗?”
“就算楼主敢,这个写信之人付得起报酬么?刺杀太子这种活,他怕是倾家荡产也付不起吧。”
林七雪说了一通,扭头却看到了少年眼中的兴奋:“喂!你别告诉我你真想杀,那可是太子!”
卫纪黎抬起冷幽的眸:“太子又如何?”
林七雪被他眼中的光芒吓到,忙按住他:“咳,你冷静一些,我知道你杀人不眨眼,知道你一出手从无败绩,但是,刺杀太子非同小可,就算你是名动天下的铩雨又如何,这事你一个人办不了的,别妄动,先请示楼主。”
卫纪黎回到府中后,却是第一时间从书房的柜子里取出一张纸来,那是沈青杏那日在缇春司写下的诗,《摽有梅》。
他将两张纸上的笔迹一一对比,确定这是同一个笔迹。
他在朱红的椅子上坐下,指节敲击着桌面,皱着眉苦思冥想。
她为何要请人刺杀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