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视他的意愿,自顾自地扒开他的衣服,将他不愿示人的那面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狠狠地锤了一拳在他伤口上,整整一天没和他说话。他离开的时候和她说话了的,但她完全没有搭理他。
她甚至都想不起他当时说话的神情。
.....他当时是什么心情?
她根本不知道。她骄纵惯了,自己还恼着,哪儿顾得上去考虑别人的情绪?
但乘屿不一样的。她想。他生病了。他的情绪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或许更脆弱,或许更消极,或许会差到她无法想象的地步。他和她相处时太正常了,她总是经常性地忽
略掉这一面,甚至把他当成另一个人。
可她怎么能忽略掉这一面?
那青紫色的伤痕,如今浮现在她脑海,还是能让她心惊肉跳。他却像没事人一样,好像天生就该带着那些伤疤活着一样。“警官,”殷容低声道,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裙摆,“
..他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