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瑧扣桌,“坐下吧。”
马上就有人给他收拾出来位置,倒上酒,骆彦舟尴尬坐下,道了声谢。
世人都说江时瑧秉性宽容,很少看到他动怒,但常年在外面打交道的骆彦舟知道,江时瑧的宽容其实是一种独属于上位者的冷漠。
根本不在意他们,又怎么会动怒。
骆彦舟喝了一口酒,烧得心肝都火辣辣地疼,他看江时瑧的杯子见底了,主动帮他倒酒,被旁边的保镖拦住,才看到江时瑧杯子里的根本就不是酒。
他忽然想到朋友跟他说的,商人趋利,门道都在酒里,但江时瑧不同,他从不在公开场合饮酒,也是这独特的行事风格打破了不少阶级顽固。
骆彦舟顿觉自己晕了头,赶紧放下。
沙发上的江时瑧端正自持,冷白的皮肤在灯带下有种说不出的疏离,露出一截下颚,声线微动:“没别的事,就是对这个圈子又有了兴趣,不知从哪里下手,对现在的战队也不太熟悉,就想听听你们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