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受不了耳边一天到晚“极——极——”地吵个不停。
沈持:“……”
那日在县城看见卖蝈蝈的小贩时,他一眼扫去,围着小贩挂满蝈蝈笼草垛张望的还真是一群小童,他们身后的大人兴致缺缺,懒得看一眼。
沈山编好八角蝈蝈笼,带着沈月去地里捉了只深碧色的蝈蝈放进去,给她听叫。
那是一只雄蝈蝈,大约这个季节是昆虫的求偶期,它卖力地用两叶前翅发出尤为响亮雄浑的音色“极——极——”,靠近了震得人耳膜发疼。
沈月却喜欢的紧,一只玩到睡觉前才把它挂在屋檐下。
当晚格外闷热,沈持睡得浅,到了后半夜,他被屋外蝈蝈的叫声吵醒,心中笑道:果然呱噪。这时,蝈蝈好像故意气他似的,憋足了气力叫着:“极——极——”
困得要命却无法安睡的沈持:“……”他睡眼惺忪地走到廊檐下,把蝈蝈笼摘下来,然后打开笼子,从中拿出蝈蝈,翻了翻它极速振动的羽翅,陷入沉思。
这么薄的翅膀,要是在上面加点重量,它还能振动得这么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