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回寝,陈默倒是没有在垃圾桶里发现自己的内裤尸体,而且那条黑色纯棉,他只穿过一次的内裤好好放在了自己床上。只不过阳台晾着的全套床上套装,看得陈默眼角突突跳
陈默问老神在在坐在凳子上翻书的席司宴,有些难以置信,“会不会有点太夸张了?
"夸张吗?”席司宴头都没抬,就知道他在说什么
陈默:“你严重伤害到了我的男性自尊。
“那你想多了。”席司宴关上书,看向他:“为期半月的物理竞赛培训要开始了,我提前洗了以防走的时候干不了,是你自己太敏感。一瞬间,陈默脸上精彩纷呈,“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什么事儿?你这试图遮掩自己重度洁癖到变态地步的理由,还不如不找呢。席司宴掀眉
“首先,你一进门就盯着自己床上的东西看了好半天,那眼神生怕人对你的四角裤图谋不轨似的,我替你放过去的,要注意不到除非我瞎了。“其次。平日没让你坐我凳子?你上床时没踩过我的床?上周就在这儿,补课到一半睡差。口水差点流我卓子上我说你了?我洁癖?变态?陈默:“....
这种被人一顿质问,问得基至有点哑口无言的感觉忒新鲜
要不是知道席司宴还是校辩论队队长的身份,他都想对人低头忏悔,说自己罪孽深重了。
对于寝室其他几个人想要又不敢笑的脸
陈默回头,怀疑问:“他说的这些事是真的?我怎么没印象。